這下哪怕織田作再天然他也知道了對方口中的意思。
這種事在港黑并不少見,極道組織的成員通常很難發展正常的婚戀關系。即便偶有成了家的,也不免不了有自己妻妾成群或者和妻子早已貌合神離各玩各的嫌疑。
在這種整體氛圍影響下,有那么一兩個情人似乎是很符合邏輯的事情。就連織田作的工作也有一多半是在處理類似的糾紛。
“不,我們并不是”可即便如此為著安吾,也為著自己的名譽,織田作還會試圖解釋。
“所以你們還沒確定關系也對,你前幾個月才剛剛成年,而那個人看起來比你還小一些。”織田作蒼白的解釋被認定是年輕人的害羞,同事最終拍了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說道,“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風評,你看首領和太宰先生不也就是這樣嗎”
這下子哪怕天然如織田作之助也一下子失去了解釋的欲望。要知道壓力大的地方往往八卦也傳得迅速,港黑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,上到五六十下到十五六似乎都有一些八卦可聊。
哪怕地位高如首領森鷗外,港口黑手黨內部也流傳著他在私人醫生時期拋棄過同性情人的軌事,年紀小如離成年還早得很的太宰,不也在流言八卦中和中原中也打的火熱。
比起這兩人的八卦流傳范圍,他和安吾的這點話題頂多算是灑灑水。
盡管如此,織田作還是嘗試過和安吾拉開一段距離以便于讓八卦平息下來。但這樣的念頭僅限于工作忙碌或者某天加班到半夜回到家時。等到第二天空閑了,他又會下意識的來到安吾的辦公室,吃掉安吾為他準備的便當或者在小沙發上打瞌睡。
很多事就慢慢停留在了這種溫水煮青蛙的狀態下不進不退。
幸而也沒讓安吾和中也煎熬太久,等到天氣轉暖,太宰的感冒消失,一切的一切又都回歸了原樣。大家照例做著自己的那份工作,上班下班,戀愛交友。
“紅酒真是太棒了,比螃蟹繃帶什么的好一萬倍。”某天喝高了的中原中也和旗會的朋友們抱怨,“我已經受夠了每天給那條青花魚收拾爛攤子的日子,等新買的別墅裝修好,我一定立刻搬出去。”他打了個酒嗝,攥著拳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。
看著中也揮舞著拳頭,阿呆鳥立刻緊急疏散了桌子上的酒瓶和碟碗,還體貼的幫中也移開了他腳邊的障礙物,以防他無意間把自己絆倒。
“中也這是第幾次說這種話了”在一旁看熱鬧的公關官問。
“這個月第十三次。”站在另一邊的鋼琴師回答。
“可是今天不是才過了五天嗎”試圖穩住桌子的阿呆鳥已經出了一頭大汗。
“這就是問題的關鍵。”等鬧到睡意來襲,中也被安排蓋著外套在沙發上睡覺,旗會幾人聚在一起絮絮叨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