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科抱著吸黑氣吸到打嗝的小龜,靠在尖碑上道“可惡,給他裝到了。”
大師慌了一瞬,迅速鎮定下來,他盯著尖碑斷裂的位置,有些不死心,還想說服明鈺他們,可秦嘉一往這里走,他心里就莫名打鼓。
“你們信他不信我,那就別怪我不管你們的事了,錢也別指望我退給你們,等死吧”
他怨毒地詛咒著所有人,連法壇的東西都顧不得拿,匆匆離開工地。
明鈺想追,走了幾步又停下,和秦嘉面對面。
樂瞳沒回答的問題,他親自問了秦嘉“怎么稱呼”
嚴科追上來,熱情地說“我叫嚴科,他叫秦嘉,我們是清風觀的人。”
清風觀。
明鈺是外地人,沒怎么聽過這個名字,可胡甜不一樣。
“什么”胡甜找回神智不久,再次被震驚道,“你們是清風觀的道長”
“算不上什么道長。”嚴科揮揮手說,“學藝不精,快別這么稱呼,聽起來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他們還算學藝不精的話,跑掉的那位就不知道該這么說了。
明鈺看起來很累,問了一句就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。
他身后的人其實在議論紛紛,都對明鈺的態度不太滿意。比起秦嘉,他們還是愿意相信走掉的大師,畢竟對方名聲在外,是圈子里熟人給介紹的,據說給不少大佬解決過麻煩。
他們也確實見識到了對方呼風喚雨的本事,那碑都被劈斷了不是嗎
可眼前的年輕人雖然聲名不顯,本事確實也不錯,他們倒也沒明面上質疑什么有的事情啊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都是有本事的人,只看誰的本事更大罷了,反正總比他們有手段,萬一惹怒對方,人家給你下點什么絆子陰你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眾人明智地保持沉默,把想法壓在心底,明鈺卻不能一直沉默下去。
“這里的事該怎么處理,還請明示。”
他客客氣氣,眼鏡上還有雨滴,助理瞧見,趕緊抽了紙巾給他。
明鈺低下頭擦眼鏡,以為會聽到秦嘉推辭或者提什么要求,但沒想到對方先說了句“你把禮物收回再談其他。”
明鈺“”
樂瞳“”
是不是一會她問他晚上吃什么,他都要說,吃生日禮物
氣氛一時有些僵持,胡甜一會看看明鈺一會看看秦嘉,好像在評判到底哪個更可靠,更適合樂瞳,最后悲痛地發現,靠,一年多不見秦嘉,他怎么又帥了好煩
要說好在嚴科在這,氣氛多尷尬他都能扭轉過來。
社交的神笑嘻嘻走上前,主動問明鈺“明總是吧我想問一下,你們接這塊地項目之前,沒調查過這里之前發生過的事嗎”
明鈺怔住“這里之前發生過什么”
不就是一塊荒地嗎其他地方都種了整齊的玉米和樹,就這塊下限的石碑群上面有座廟來著,這樣的地段他們這些年不知道見過多少。
嚴科一拍腦門“你們查不到也對,畢竟都那么多年了,要不是師父告訴我,我也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。人家有心把項目拋出去,要把這里建設好,自然也不會讓知道的人來這里透露什么,其他競標的開發商應該也不知道內情。”
“所以”
秦嘉深刻地了解嚴科,知道這個時候不讓他直奔主題,一個小時內就別想離開。
他適時地開口道“直接說所以之后的話,別賣關子。”
嚴科失落地看了他一眼,老老實實道“onnga,這里曾有八部棺材。”,,